导读:第一篇: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小时候,我家住得离铁道很近。有时候睡到半夜里,被火车的汽笛叫醒,在温暖的黑暗中迷迷糊糊的听到车轮在铁轨上轰隆轰隆的声音,还有身边... 如果觉得还不错,就继续查看以下内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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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小时候,我家住得离铁道很近。有时候睡到半夜里,被火车的汽笛叫醒,在温暖的黑暗中迷迷糊糊的听到车轮在铁轨上轰隆轰隆的声音,还有身边父母均匀的鼻息。两侧的父母的身躯像围墙一样包围着幼小的我,我感到无比安宁,把身体向被窝里缩一缩,舒服的滑向睡眠的深处。
现在,我成家立业,住得离铁道远了。偶尔半夜醒来,就在这意识没有清醒、没有进入当前正常的时空序列的一刻,忽然听到窗外夜空中传来一声遥远的、悠长的、类似火车鸣叫的声音(我一直奇怪这声音从何而来,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火车汽笛竟然有这么强的穿透力?),刹那间,童年的感觉灌注全身,就像晚年的普鲁斯特无意中品尝到午后红茶和玛德莱娜饼干的混合味道,小时候的情景无比真切的再现在我的周围,静谧的黑夜、窗外的鸣笛、睡眠的气息、朦胧的意识、舒适的床铺……我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身边的是年轻的父母。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女儿的脸蛋儿犹如红苹果。我想,终有一天,父母会离我而去,也终有一天,我和妻子会离开女儿。或许,当女儿成家立业之后,她也会在某个午夜醒来,想起小时候睡在爸爸妈妈身边的情景,她也会轻抚她的儿子或者女儿睡梦中的脸蛋儿。想着,我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湿润。
在客观规律面前,我们是那么的渺小。任何人都无力阻挡时间的流逝,唯有留存于脑海深处的一点不期而遇的记忆算是我们作为个体的人对时间做出的微小抗拒,或者是人生的哀婉吟唱。而我们代代相传的情感,是整体人类战胜时间的颂歌。
凋落于地面的花瓣回忆着它在枝头的时日,默默化作泥土。每年春日,枝头上都会绽放出如往日的它一样艳丽的新的花朵。
第二篇: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黄昏是打开夜的一道门。那道门在旷野中伫立,蝙蝠在它的额前忽东忽西毫无规则地
飞翔。无言的黑影,让黄昏变得神秘和亲近。随后,黄昏就慢慢阖上眼睑,成长为黑夜,单纯和透明。
那时,农村还没有电灯。人们吃罢晚饭,就搬张凳子聚在村口,用芭蕉扇拍着蚊子。拉拉家常。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只有开口说话,人们才能分清对方是谁。庄稼地从村头往远处延伸,玉米稞子遮住道路。向东走过一段土路是个缓坡,爬上去能看见远远的灯火。孩子以为是星光,大人说那是矿上的灯光。除了这些,再没什么可看。这几盏灯火,成了孩子想象的出口。
透明的黑暗在我面前伸展,像一大滴露水,富于弹性和张力,把梦包裹和融化。那黑暗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三两个萤火虫在远处飞舞,大人说拍拍手。它就能冲你飞来。我们就拍着手,嘴里一通乱喊,果然看见一只萤火虫越飞越近,最后绕过树木,飞进我家的院墙。我们跑进院门,见那只萤火虫飞得有一人高了,就一把打在地上,然后拾起来倒捏着头,露出它发光的腹部,在黑暗中抡起胳膊,萤火就滑出一圈一圈的光。我晃着它跑出院子,用它来吸引更多的萤火虫。后来,我看见更多的萤火,它们照亮了一条道路。
我对夜寄予幻想。
那时我已长大,自己住三间老屋。夜像家乡的老屋,老屋的气息宁静安祥。屋后面是小路和庄稼地。后墙上开两个小窗,像老屋的两个耳朵。我能从这两个耳朵清晰听见庄稼叶子的磨擦,或过路人偶尔走过时的脚步与对话。几只壁虎在窗外趴着,伺机捕获被灯光吸引的昆虫。如果有雨,就能听到庄稼叶子更动听的演奏,那声音据说曾被音乐家写入乡村音乐经典。院子里有棵梨树,风雨大的时候令人担心,半夜里能听见梨子落地的声音,或砸碎在磨盘上的声音。它们使夜显得富有。
但是我越来越失去黑夜。生活的碎片被灯光照耀,反射出彩虹,辨不清面孔
那是午夜或凌晨,铁链锁着大门,我没带钥匙,只好翻门而入。大门被弄得哗哗作响,整条街都能听到。有一双眼睛从窗户后面看见我,认出我,但并不说话。大楼上一个窗口睁开,有人彻夜不眠,等早晨来人接班。一排路灯在我面前伸展,是一些声控灯,不管我走路多轻,只要走到跟前,它就打开,为我照亮道路,同时还照亮我的脸,我的表情,以及地上的影子。
第三篇: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不知为何今日会想起提笔一书,也许是忽然来了兴致。我很是喜欢此时之感,夜深四色静,静的只剩下自己。只有在自己面前,你会将你自己暴露的一览无遗,无需多言,亦无须掩饰。黑夜在霓虹灯的光亮中如同白昼,现代的灯红酒绿,昼夜无分让原本属于黑的夜哑然失色,何必用突兀的光来打搅本来的静谧?也许在某个小镇,只有月亮与星星相伴,迢迢星汉之间只剩下了风吹落树叶的声音,促织婉转于草木,犬吠于巷。
眼下起了雨,稀稀疏疏。无声地将草木润养,又无声地将夜归人淋透,是无情还是有情呢?好的文字可以与心灵相守。亦如人生,轰轰烈烈,又或是默默无闻。人生这条路,总是在你不经意时斗转星移,是该怎么样走完这条路?学李白狂歌不羁,亦仿陶翁白日种菊夜品酒。你可以活的如鸿毛般无轻无重,也可生时惊天,死时泣鬼。没有多少人在意你是否功成名达。人生这条路上,别人不会因为你的停留而等待。而路途耽搁的你,会拂掉身上的灰尘,褪去过往的铅华,在海棠花开的正好的时节重新出发,寻找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是否就这么平静的如镜子的湖面般生活,可想而知,人生的诱惑如此之多,一点大的石头便能让你平静的心泛起涟漪,推不开,逃不了。你不知何时起,让名利蒙了脑袋,让虚荣蔽了双眼。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不敢抬头,无法承认。那颗坚毅的心亦不知何时起便醉倒在了温柔乡,融化在了黄金屋。连着初心一起,归了河流,入了尘土。
当太阳的第一缕光芒照进窗户,散落在睡眼朦胧的脸上,你依旧要为了自己而奔波。可能一时间会在某个茶馆里品茶,将茶喝出喜乐,喝出感慨万千。但我相信,你一定会走出那个茶馆,因为前方有更好的风景为你开启,有更好的海棠花为你而凋谢。
愿时光为你而真情相待,愿岁月因你而温柔以对。
第四篇: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济南与青岛是多么不相同的地方呢!一个设若比作穿肥袖马褂的老先生,那一个便应当是摩登的少女。可是这两处不无相似之点。拿气候说吧,济南的夏天可以热死人,而青岛是有名的避暑所在;冬天,济南也比青岛冷。但是,两地的春秋颇有点相同。济南到春天多风,青岛也是这样;济南的秋天是长而晴美,青岛亦然。
对于秋天,我不知应爱哪里的:济南的秋是在山上,青岛的是海边。济南是抱在小山里的;到了秋天,小山上的草色在黄绿之间,松是绿的,别的树叶差不多都是红与黄的。就是那没树木的山上,也增多了颜色一一日影、草色、石层,三者能配合出种.种的条纹,种.种的影色。配上那光暖的蓝空,我觉到一种舒适安全,只想在山坡上似睡非睡的躺着,躺到永远。
青岛的山——虽然怪秀美——不能与海相抗,秋海的波还是春样的绿,可是被清凉的蓝空给开拓出老远,平日看不见的小岛清楚的点在帆外。这远到天边的绿水使我不愿思想而不得不思想;一种无目的的思虑,要思虑而心中反倒空虚了些。济南的秋给我安全之感,青岛的秋引起我甜美的悲哀。我不知应当爱哪个。
两地的春可都被风给吹毁了。所谓春风,似乎应当温柔,轻吻着柳枝,微微吹皱了水面,偷偷的传送花香,同情的轻轻掀起禽鸟的羽毛。济南与青岛的春风都太粗猛。济南的风每每在丁香海棠开花的时候把天刮黄,什么也看不见,连花都埋在黄暗中,青岛的风少一些沙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时节忽然来一阵或一天的冷风,把一切都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脱,花儿不敢开,海边翻着愁浪。
两地的风都有时候整天整夜的刮。春夜的微风送来雁叫,使人似乎多些希望。整夜的大风,门响窗户动,使人不英雄的把头埋在被子里;即使无害,也似乎不应该如此。对于我,特别觉得难堪。我生在北方,听惯了风,可也最怕风。听是听惯了,因为听惯才知道那个难受劲儿。它老使我坐卧不安,心中游游摸摸的,干什么不好,不干什么也不好。它常常打断我的希望:听见风响,我懒得出门,觉得寒冷,心中渺茫。春天仿佛应当有生气,应当有花草,这样的野风几乎是不可原谅的!
我倒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虽然身体不很足壮。我能受苦,只是受不住风。别种的苦处,多少是在一个地方,多少有个原因,多少可以设法减除;对风是干没办法。总不在一个地方,到处随时使我的脑子晃动,象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说不出为什么苦痛,而且没法子避免。它自由的刮,我死受着苦。我不能和风去讲理或吵架。单单在春天刮这样的风!可是跟谁讲理去呢?苏杭的春天应当没有这不得人心的风吧?我不准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个地方去“避风”呀!
第五篇:播音与主持:散文类自备稿件
有一首歌《北风》,张镐哲唱的,凄凉,沧桑。歌声里呼唤情人冬天熟悉的相约,几许遥远,几许寒冷。悲情的感染,歌声蔓延,冰冻的思绪萦绕故乡的冬天,心底天籁童年时光慢慢浮现。闭上眼,想,人生的第一段篇章。
天嘴村,七十年代沒有温室效应,只有一个味,萧瑟野荒的寒冷。十二月没来,西伯利亚寒流就横扫一遍,呼呼顺着破落窗户往里钻,而年幼的我面对北方来的不速之客,只有一个选择,钻入鱼网般棉被最深底处寻一丝保护,哪怕有着一丝火柴点着温暖热度。这小小祈求沒有满足,只听见那头睡着的妹妹呓语声,哥哥,我怕。窗外,北风肆虐依旧,榆树枝丫胡乱摆舞,光秃秃春树凄凉望着地上亲生丫枝卷地滚来滚去。屋内我只有坐起,拍着五岁妹妹说哥在这儿。冻雨敲着唯一块玻璃,大珠小珠缓离缓落,妹妹蜷缩如虾米,便在这寒夜独曲渲染中睡着了,嘴角挂着一丝笑,她一定梦见远方辛苦的父母了。她,七十年代冬天留守的儿童。
一觉醒来,万籁俱寂,屋内清冷透亮。顺着一窗眼光,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低矮鸡舍厚厚白雪压敷,隐隐听见咕咕叫的母鸡声,估计急着想出门。我赶紧起身,茅草做的屋顶不堪重负,中间已经塌了一个大窟窿,洒进去的寒冷冰冻的一公两母可怜的鸡,挤成一团取暖,筛糠似的瑟瑟发抖,哀怨目光盯着我光着的脚丫,上面余留着几粒早雪的眷顾。鸡们扑愣愣歪歪扭扭出了鸡舍,沿着我雪地印着脚窝蹒跚走动,诉说同病相怜。而立于一边榆树枝干银龙遒劲,一簇簇梨花圣洁低首无语,倾诉冬春不分,人间真是奇妙。一阵冷风掠过,扑簌簌,纷纷扬扬梨树撒起了礼物,光杆一旁站立的春树难以接受,思衬同一物种,榆树可以变换精彩,而我却只能春天缤纷呢。
花树的心语,我一小屁孩子难以听懂,多年后忆起才略有领悟。找了个缺口的铁锹,冬日里第一份圣洁雪莲得慎重给她办个葬礼,纯洁的魂灵好有个依附。梨花下一个大大雪人应运而生,少年的背影舞动,是不是安徒生乡村化身呢。忽然一个雪团砸过来,落于脚下,妹妹倚门含笑扬了扬手中草帽,哥哥,给雪人戴上。冻溃的还没结痂小手,找了个红辣椒塞上雪人鼻孔,嘴巴抹了团锅灶黑炭。小丫头拍着手,又蹦又跳问这雪人羞不羞,羊角辫颠簸得梨花又一次抖落,簪了一朵又一朵。这便是妹妹小女孩冬天的童话故事了。
第一场雪过后的早晨,东方的晓白重生在海面上,一脸幸福感,雪霁后挂着一片洪远的蓝,清新圣洁。近处二叔家厨屋上青瓦皑皑白雪覆盖,一股青烟袅娜升起,随风左右摇摆,弥漫散开,浸湿了烟囱周边,而我见空似惯。少年迷蒙远眺那东方冬天晓白,那么高,那么远,流动于心底。爸妈你们在哪里?梨树下眼角竟挂了一行清泪。恍惚间竟没注意二婶踩着脚下吱吱细语落雪应声走了过来。仁爱的问,海子,怎么了,想妈妈了?我摇摇头。二婶说,下午和二叔一起过来做米花糖。妹妹说,我要吃。我揉搓了个雪团奋力扔向远方。说,行,米花糖两块,一块给你,一块给晓白,你们都是我的亲人。那一年冬天,过年就满十岁。
冬曰天短,下午快乐时光很快来临。二叔一头挑着炸泡机,一头挑着风箱;二婶斜挎着竹蓝,里面两个小黑袋半饱躺着挤成一堆,估计上刑场前的恐惧。它们名称:农垦米,糖丝块。农村只有快过年时咬牙消费的奢侈品。二叔明天要去驷马山扒河,时间来不及,整个冬天都在河埂,挣点微不足道的工分。流点血和汗沒事,置办点小龙和你的书笔够的,你要珍惜好时光啊。二叔对在旁边卖力扯风箱的我呵呵的说。二叔手摇黑黝黝的铁胖子,在沥碳迸发高温下扭曲翻来覆去,柄端斜挂的时针滴答数着胖子肚中的米崽膨胀的气数倒计时。炭火光映红了二叔满是折皱沧桑的面庞,慈祥胡子里的故事娓娓倒给侄子听。一股股暖流从心底爬升,胸口火辣辣的想王成,冬天的寒冷那时就是个渣。时间到了,二叔突然起身,摆弄好铁猪,接上黑口袋,一踩机关,‘呯’地一声,一粒粒装满空气泡米串向口袋,我和二叔瞬间笼罩在腾空而起的白雾,雾里看人也是一番妙景。
‘噢,曝米花来了,’小羊角辫妹妹捂着耳朵跑了进来。妹妹害怕那响声,一直躲在灶间依偎二婶同烧火。锅里的糖丝块难化得快,正如怀春的少女遇上热烈的情郎,清水加了一遍又一遍,都难分开,总之甜蜜凝结于一体,稠稠丝连,难舍难分。二婶热情给它们准备了张大床,密集的米泡吸收它们的甜意,规规距距组成正方形团队迎接爱的洗礼。雪白的米泡沐浴甜蜜,渐渐变成黄褐色,身灵魂的彻底融合。二叔不客气,一刀连一刀切开。村里人纪念它的爱称,米花糖。妹妹在边角那块插了两粒花生米,说米花新娘戴明珠。屋外,树枝上麻雀闻着香味,不顾雪水洗了羽毛,转悠门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们也想一粒米花糖。
北风的歌声又我拉了回来。故乡的冬已不寒冷,一场雪都是稀奇,米花糖也不再珍贵。而羊角辫和心底的晓白,米花糖索要声,心底至今回荡,陪我走过人生一个又一个冬天。故乡的冬天,谢谢你!有那么一天,再亲近故乡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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